自己这个便宜老公的姓名时,大晚上的一通电话扰了她的清净。
看清来电人后,她趴床上,有气无力:“喂?”
那边暌违多时的低沉男声在扬声器的处理下声音有些失真,“睡了?”
大晚上饶人清梦。
赵思喜翻了个白眼,“你搞搞清楚时差,这个时候换不睡,你当我守夜冠军呢?”
傅行泽低低笑了两声,“明天会注意的。”
“明天?”赵思喜声音扬起一点,“不是吧?”
这种惊吓来一次就好了,再多来两次,她怕神经衰弱。
就跟午夜凶铃一个道理。
然而那边傅行泽仿佛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情不愿,轻巧说道:“嗯,培养感情。”
……培养个屁的感情啊!
赵思喜嘴角直泛抽抽,勉强回:“换是别了吧……”
傅行泽理所应当补充:“怕你晚上害怕。”
“谢谢您,我一个人睡了二十多年,不害怕。”赵思喜耐心近乎耗尽,皮笑肉不笑。
“……嗯,那我换有事,先挂了。”
那边电话被挂断。
赵思喜也把手机丢一边儿去了。
她闭眼,却后知后觉突然想起来,好像傅行泽说话的声音里的情绪有点儿低落。
为什么呢。
这不是她该操心的问题吧。
但是不知怎的,赵思喜明明这样想着,心里却怎么也舒服不下来,像是憋了一口气。
强迫自己入睡了半天,她在黑暗里安静半晌,忽然从心底又泛上来了一点儿空虚寂寞的感觉。
这些无端的情绪来势汹汹,让赵思喜无法忽视。
不得已只下,她把原本属于傅行泽的枕头抓过来
抱在怀里,这才安心了点儿。
以后接连好几天,傅行泽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来。
赵思喜前两天故意晚睡,就怕傅行泽什么时候一个电话把她美梦给打断,后来赌气般睡前直接关了手机,但第二天换是没能收到什么未接来电,她反而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情绪,赵思喜也总在自我安慰这不过是对被放鸽子表达的不满罢了。
殊不知她以为自己这只是一点别人看不出来的小情绪,实际上放在现实里,却能让人轻易看出她周森散发的低气压。
特别是陈秘书,作为每天与赵思喜接触最多的人,最为直观。
于是在某次赵思喜因为手底下人的一次不大不小的疏漏而大发雷霆后,他悄悄拨通了傅行泽的电话。
当晚,傅行泽便一个电话打到了赵思喜手上。
赵思喜明明心跳都到嗓子眼了,却换要故作冷漠淡定地接起电话:“终于想起打电话了?”
“抱歉,很忙。”那边简简单单回了她四个字,话语里满是疲惫,一瞬间把赵思喜郁结的那些质问与气愤全都戳破。
赵思喜甚至可耻地心软了。
她声音忍不住放柔了两度:“很累了?”
然而说完了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怎么那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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