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看到外面聚拢了上千人,打着旗号,上面写着诛杀民贼陈邦彦,个个齐声呼喊,人群之中有打着赤脚的农夫,光着上身的苦力,也有穿着制服的学生、学徒,激愤之下,不少人开始往使馆里扔砖头,数百台北守备营的士兵与治安官一道在维持秩序,但也只是挡住人潮罢了,这些抗议者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火药桶,一个火星就会被点燃。
“这定然是别有用心者挑唆!”陈邦彦双手颤抖,难以置信的说道。
沈廷扬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苦涩,一句话不说,身后站着一个穿着布袍的青年男人,陈邦彦原本就见过,是郑彩的弟弟郑联,也是鲁监国派来的使者,对于这种权臣,陈邦彦一向冷遇。
郑联走到书桌前,捡起那稿子看了一眼,冷哼一声“陈大人,你这稿子不能再了,如果再登报,请你搬出我们的使馆!”
“老夫与叛逆之流论战,与你何干!”陈邦彦呵斥道。
郑联才不在乎陈邦彦的盛名,毫不客气的反驳“你这个不识时务,无法顺应潮流的老匹夫,你再这样闹下去,惹来的麻烦,谁来替你擦屁股,老匹夫,如今东南、西南都是靠着东番助战和支援粮饷才能稳住局面,你这般胡闹,惹恼了东番,东番不助我大明,如何是好!”
陈邦彦还想再说,郑联又骂道“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大道理,李明勋阁下已经是仁慈宽宏的了,如果是我,有人吃着我的饭还骂着我的祖宗砸着我的锅,我早就活剐了他了,还容的你这般放肆!”
沈廷扬出言劝说“陈大人,确实不能再这样了,你已经惹了众怒,你可知道,如今附近的商铺菜市已经不再向咱们使馆供给米粮肉菜了,昨日若不是台北行政长官派遣了二百士卒来,使馆怕是早就被外面的百姓打砸了。”
陈邦彦听了这话,怒不可遏道“定然是有人在挑唆!”
沈廷扬无奈的摇摇头“这是民心所向,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陈大人你好自为之,沈某先说好,这使馆当初是沈某与建国公盘下的,建国公出了大部分,凡是自然听他的,监国殿下也叮嘱过沈某,此行不求建功立业,但求顺其自然。”
郑联却不是个好脾气的,他一挥手,进来四个家丁,郑联说道“把这个房间的笔墨纸砚都是收了,在公投之前不要让陈大人再碰那些物件了,好好休养几天吧。”
陈邦彦再无文章在报纸上表,然而却没有多大的影响,越是靠近公投,支持的论调越是溃散,陈邦彦虽心中还有微言大义,却再无机会表了。
使馆倒是消停了,没几日,外面的百姓撤了大半,至少无人再威胁陈邦彦的性命。
公投的日子越来越近,汹涌如潮的舆论之下更是巨浪滔天。
宜兰城中。
赵氏一族来自广东,在香港开埠之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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